“下次别在卧房内算这些了,”江时祁一边说着,一边亲自动手替她收捡起零零散散的纸张摞成一叠。

谢令窈皱眉不语,手指捏紧了笔身。

观谢令窈神色不对,江时祁柔声解释道:“我的意思是,你这样坐着不舒服,横竖白日里我也不用书房,你可以去那里。”

“你的书房?”

谢令窈松手将笔搁下,有些不敢相信:“你不是一向不喜旁人进你的书房么?”

江时祁幽幽问道:“你是旁人么?”

谢令窈歪了歪头,对江时祁来说,她难道不是旁人么?

江时祁看她那表情就知道她心里在琢磨什么,他无可奈何地轻叹了一声。

“你是我夫人,是我共度一生之人,不是什么旁的人。”

谢令窈面色一红,强装镇定地翻起旧帐来:“是么?可前世,我可是甚少能有机会进你的书房。好几次我有事要见你,却被你拦在门外!”

除了吵架的时候,因为那个时候谢令窈在气头上,并不会理会江时祁的“禁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