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怎么将军也在?”
廖自鸣笑眯眯地问:“你们这是往哪儿去?”
阮江月听着就笑起来。
他称呼她做将军,可比旁人称呼什么少将军,让阮江月觉得顺耳多了。
而且他看她的眼神也是看将军的眼神。
没有半分审视、怀疑。
他还轻描淡写地说“你们”,好像她和霍听潮是一体的……总之就是听着让人舒心、高兴。
“你往哪儿去?”
阮江月没回他,反而朝他调侃着笑道:“还有啊,廖大人手中牵着哪里的美人?你家夫人可知道吗?”
廖自鸣哈哈大笑,小声凑上前说:“这就是我家夫人!”
那幕离女子也将轻纱掀起一角,露出美艳容颜来,朝阮江月眨了下眼,同时屈膝行了个礼。
“还以为廖大人色胆包天,找了新欢呢,原来是我想多了。”
阮江月笑着打趣,又问:“廖大人,最近怎么不见到阮府、或者是到霍府去拜会啊?是太忙了,忘了吗?”
廖自鸣一本正经地回:“侯爷和永安王殿下贵人事忙,我怎么好去打扰呢?”
“你是不想去打扰,怕让你干活吧?”
“嘿嘿……”
廖自鸣干笑两声,“京城天子脚下,多的是能做事的人,下官小小的人儿,委实也做不了什么的。”
他又飞快说:“想必您二位还有要紧事要去办,下官就不打扰了,二位慢走,告辞、告辞!”
他弓着腰身说完,便牵着廖夫人快速离去了。
阮江月扯了扯唇:“他可精明着呢!”
廖自鸣一惯就是小心谨慎的人,很多时候还懒散避让。
他肯定是很清楚京城是是非之地,不想沾染,所以一入京城直接龟缩起来,人间消失了似的。
任由他们忙着和殷家与皇后斗的不死不休,而他自己则牵着夫人每日事不关己乐融融。
这人……
又一次让阮江月不知该说什么好。
她摇摇头关上窗扇,回头看向霍听潮:“你在想什么?刚才怎么都没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