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女惊恐地摇摇头,指指嘴巴。

张开的嘴里,只有短短一截舌根。

哑女不能说话,当然也不可能会写字。

她要帮瑛娘在私密处上药,瑛娘害羞不肯。

她便跪下“邦邦”磕头,弄得满头血,瑛娘心软只得由她去了。

伤处在精心照料下很快好了。瑛娘的精神却毁了。

她虽想不起那夜发生什么,但看身上伤也知道自己受到严重凌辱。

躺了五天整,只有春霖过来瞧了她。

还带来一句炎昆的问候。

瑛娘将脸转身内侧淡淡回复,“告诉炎昆,别再给我带话,我不想听,他好好做他的侍卫,我是王妃的贴身侍女,没什么好说的。”

炎昆岂是一句话能被拒绝的。

他很担心瑛娘,想知道她怎么样了。

问了春霖,这丫头只说瑛娘看起来好好的。

再见瑛娘,却发现对方面容依旧,可人却像被偷了魂,神思恍惚。

他无法靠近她,一次次托人跟她带话。

才终于得了一次见面的机会。

他们约在小池塘边,瑛娘拒绝了他的表白,说自己早就脏了。

她强装淡然,心里痛得像被人凌迟。

前几天她还想与炎昆一起回家,和爹生活在一起。

几只鸡鸭,几亩薄田,两个亲人,就是她的梦想。

才几天,她连做梦的资格也没有了。

她不干净了。

拒绝过炎昆后,她心中萌生死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