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将伤口加深,换青连来挤。

里头忙活着,外头青云一腔心事坐下等着。

他知道杏子几乎不到府里。

的确许久不见薛钟。

方才她向薛母撇清之事皆是实情,可青云还是觉得母亲这次出事和杏子脱不开干系。

就凭那次杏子和他说,“再等等。”

莫非等的就是现在?

青云皱着眉,左思右想,把薛钟还在这儿杵着给忘记了。

“二叔。”薛钟小心翼翼喊了他一声。

他回过头,薛钟道,“求二叔别怪我。”

青云疲惫地摇摇头,“看里头治的怎么样吧,你也太心急了。”

他指的自然是薛钟拉扯杏子的事。

薛钟惭愧,分辩道,“六婶娘教我扎针时就说过,不让我告诉老夫人是跟她学的手艺,她进来这么久也不帮老太太瞧一瞧,我怕她因为老太太不待见就不帮忙看病,不得已才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