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帘一动,一束火光靠近——

珍珠提着一桶点着的炭过了屋。

“天爷,也不点灯。一天没吃喝了吧,可怜的孩子。”

她自言自语着,这些絮叨却带着温暖的力度,无形中拉了穗儿一把。

叫她在绝望中对人世多了一丝留恋。

珍珠升起火,走到床边,穗儿羞愧,闭着眼不吱声。

一只手伸到她额头上摸了摸,那感觉让穗儿想起娘亲。

“呀!你发烧了!”珍珠说了一声,匆匆出了屋。

不多时,她再次进来,带了什么东西过来。

她扶穗儿坐起来,喂她喝了碗热乎乎、烫嘴的肉粥。

等穗儿吃饱,又拿了热姜汤叫她喝下。

“我已经回过夫人,请大夫明天一早过来给你瞧病。”

“夫人还有话托我带给你。”

穗儿一直半眯着眼,听到这话,心如擂鼓,睁开眼望着珍珠。

珍珠一脸认真,“夫人说,这事不怪你,千万不要轻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