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场说是獒犬。不是我们这边的种儿。专为护院准备,斗得赢野狼呢。”

“在那边光是听我指令就花了半日,这狗得从小养,你只要成年狗,人家租给咱们了。”

“狗主说了,它吃得多,我们算替他养几日,省下不少嚼吃,租银倒没几个钱。”

那狗很沉稳的样子,将它拴在院内,它只向地下一卧,闭起眼睛。

一群鸡跑过去,凤药倒吸口气,刚想喊,大狗一只眼眯起一条缝,瞄了一眼并不理会。

胭脂很得意,“主人家说了,这东西灵得很,能闻得出人的恶意。只要不是来做坏事,它轻易不会叫。”

“你别近它就行了,咬到了,不撕掉块肉不会松口。厉害的给咬到喉咙,立时就死了。“

晚间两人将狗拴在铺子里,松了笼头。

王二他娘晚上的确又过来了回,隔着墙只听得隐约像有野兽的喘息呼噜声。

她拿砖头垫着脚向院内看,先闻到一股臭气扑到脸上。

再低头,一双绿油油的眼睛,与她只有几拳的距离。

原来那畜生听到有声音,便两爪搭墙,立了起来,并未吠叫。

女人吓得半条命几乎丢了,一下从砖上跌下来,脚踠子顿时肿得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