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要三人性命。
小姐失了清白,凤药与胭脂必要陪葬。
现在只后悔,为何没有一下将其治死,留下这么大一个隐患。
大牛长叹一声,“总归是我多嘴,都怪我。”他说着扇了自己一巴掌。
“小弟原谅哥哥吧。”
凤药拉起大牛,“大牛哥这不怨你。小镇上能有这样的祸害而无人治理,才是根本的错。”
大牛怔怔看着她,仿佛从未想到过此节,他无奈地长叹一声,离开了。
时至傍晚,凤药站在门前张望几遍,才把胭脂盼回来。
远远瞧着,她像牵了头小牛犊子。
走得近了,才看到那狗儿长得如棕色雄狮,壮而高大。
狗头一圈生着浓厚的鬃毛,人立起来如健壮男子。
嘴上套着笼头,涎水不停流下来,只看外形便知其恶。
“让开。”胭脂走得一头汗,“这狗儿现下只认得我。”
“什么狗,这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