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嘉月朝如意点点头,她便福了福身,小心退了出去。

“什么事?”

沈弗寒却没回答,站在她身后,将她发间的簪钗取下来。

温嘉月在铜镜里看着他的动作,呆若木鸡。

沈弗寒又在搞什么?

将所有的头饰都取了下来,沈弗寒又拿起白玉梳。

温嘉月连忙阻止道:“侯爷,你的手受伤了,我自己来就行,你直接说事情吧。”

她的力气不足以与他抗衡,沈弗寒轻而易举地躲开了。

“别乱动。”

见他执意如此,温嘉月诧异地问:“侯爷是要检查什么吗?”

上次她头痛,沈弗寒便对此格外上心。

沈弗寒的动作凝滞了下,这才颔首道:“对。”

温嘉月便放心交给他了,打开香膏。

茉莉的香气充斥在鼻息间,她心情甚好地搽在脸上。

沈弗寒不经意间抬眼,便见她眉眼含笑,像是在想什么好事。

他的神色顿时一变,这是在想裴怀谨吗?

他知道自己有些草木皆兵了,但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想法。

“阿月,”他稳下心神唤她,“你的香膏似乎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