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弗寒站在她身后,挑起一绺长发,低声道:“昨晚是我的错,以后不会这么久了。”

温嘉月只是瞪他一眼,做完了才说这些,不觉得晚了吗?

而且让她生气的并不是这件事。

见她还是不理他,沈弗寒沉吟片刻,问:“你觉得多久为宜?”

温嘉月负气道:“一刻钟!”

沈弗寒顿了顿:“有点难。”

温嘉月无语:“那你问我做什么?”

“只是想让你说话,”沈弗寒道,“你果然说了。”

不知为何,温嘉月竟听出他的语气有几分得意。

如此轻易便被他拿捏,温嘉月有些憋闷。

她愤愤地问:“昨晚你提前和三妹说不让她来,为什么不告诉我?”

沈弗寒将她的发丝缠绕在指间,低声问:“你真的想知道?”

温嘉月顿时不想知道了,难道他还能说出什么好话来?

她不想听,沈弗寒却偏要说。

“你紧张的时候,反应更大。”

温嘉月从铜镜里看到自己的脸飞上两片红霞,她气恼地捶他。

“不许说了!”

“已经说完了,”沈弗寒停顿了下,“你若是还想再听,我也可以继续。”

温嘉月“啪”的一下放下手里的香膏:“我去睡了!”

沈弗寒不禁失笑,知晓她脸皮薄,没再逗她,说起别的。

“明晚我要和李大人一起用膳,不必等我。”

温嘉月拿薄衾蒙住脑袋,爱去哪便去哪,只要别搭理她。

翌日傍晚,下值之后,沈弗寒便随李大人来了桃花源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