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尽之语,定不是什么好话。

左其星白了他一眼,程典这人,哪哪都好,就是正义感弱了点,行事总是“别具一格”。

“不用,”左其星沉吟片刻道:“也不是非得收人家铺子不可,实在不行,那便将安远楼搬走,寻个大院子,前面吃饭,后面做书肆外加接待这些人,也挺好。”

“是。”程典立刻应承。

“在外行事,非常手段要用在非常事上,作奸犯科的事,不要沾。”

“属下晓得了。”

虽然收了瓷器铺子是最好的选择,但是收不到也不必强求。

到了晚上,与霍景安例行一个“解毒疗程”后,二人并排躺着,左其星想起白天的事,懒洋洋的开口问道:“你可知这京里有哪处地角便利,地方又很大的铺面?”

“做什么用?”霍景安把玩着她的一缕发丝,一下一下往手指上绕着。

“我那安远楼,最近是越发拥挤了,想收了隔壁的铺子,也不太顺利,便想着,实在不行,便重建一处,把安远楼搬走。”

“收隔壁铺子?”霍景安思索片刻,问:“可是那瓷器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