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墨在这一期的上京月报上出了大风头,市井相传已经被贵人看中,收去做了幕僚。
来安远楼的频率也从一两天来一次,改为五日一次。每次来时,便被许多学子们包围着问问题。
这一期上京月报的辩题是“法理”与“人情”,于墨每回来时,都被强行拉着辩上半天。
本是想着趁休息时来消遣的,但最后搞的,竟是比当值还要累。
而安远楼中聚集的学子则是越来越多了,掌柜的已经将一楼的一半都划出去了,还是显得十分拥挤。
左其星当机立断,让程典去收隔壁铺子。
说起来,隔壁是个卖瓷器的铺子,里面摆了些样品,精致是很精致的,但卖得死贵,似乎生意也并不怎么样。
里面只一个老掌柜带着一个小伙计。
程典去了不过一刻钟,便回来了。
“主子,那边掌柜的说,东家是个外地人,寻常也见不到面。后面答应给东家去信一封,但属下琢磨着,这事不好办。”
左其星略微一想,觉得他们说的应该是真的,若东家在上京城,那两个人又怎会如此散漫,也完全不想着怎么招揽生意赚钱。
见左其星没说话,程典又道:“或者属下想个别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