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这个梦境有点奇怪,我在被子里捏了自己两把,虽然很疼,但是还是不敢确定这到底是不是自己做梦做疯了。
直到头顶砸过来一身衣服。
我回神,脸上的泪干成泪痕,让整张脸开始紧绷。
只见,岑辞自己脱掉外套,脱掉里面半干的衬衣,直接换了一套干净的新衣服。
整个过程他都没有避开我,像是把我当成了空气。
然后他不知道是无意还是有意背过身体,给了我换衣服喘息的时机。
看着他把袋子里的早餐拿出来,我立即套上衣服和裤子,发现衣服和裤子都是我的码数,而且标签还在上面。
我略微吃惊,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
小茶几上的早点冒着热气,岑辞自己坐下开始吃起来,修长的手指连握着塑料勺子都那么好看。
岑辞指了指对面的位置,我小心翼翼的坐下,却不敢动桌上的东西。
“岑辞……”我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想让自己看上去尽量干净一些。
“许如尘,趁我还算平静,你老实回答我,你是不是喜欢苏遇?”
苏遇?
苏遇和岑辞似乎并没有什么交集,但是从岑辞的嘴里听到这个名字却很频繁。
我甚至不知道苏遇做了什么让岑辞这么讨厌的。
岑辞见到苏遇时就会皱眉,会像看到我一样收起待人温柔的一面,立即变得危险阴冷。
难道是因为苏遇帮过我?
所以还是我害了苏遇?
“不喜欢。”没有一秒的迟疑,我极力的辩解着,“我会听你的话,但是可不可以不要怪苏遇帮我?他和蒋鸽都是好人,只有他们肯帮我,我真的……不可以有朋友吗?”
我越说越小声,像是在奢望什么,但是明知道岑辞并不是会对我大度的人。
妈妈和岑辞都说过同样的一句话,靠近我的人都会倒霉。
事实证明的确如此,杜清雅就是最好的例子。
这个错误似乎再也弥补不了。
“真的不可以吗?”这句话既像是问我自己,又像是在问岑辞。
岑辞舀了两口粥,细嚼慢咽的咽下,然后放下勺子,用纸巾擦了擦嘴和手。
“许如尘,你知道你的人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