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经历了昨天白天和晚上的双重折磨,足以令人崩溃。

其他人都已结束跑操自由活动,唯有韩破新还在跑剩下的几圈。

而李老师则远远地站着,注视着韩破新坚持跑完。

下午休息时,旭哥鬼鬼祟祟地将他们两人拉到一处无人的角落。

他从兜里掏出烟,分别给他们两人发了一根,然后自己也点上一根抽了起来。

“哇,旭哥,你那天不是说烟已经抽完了吗?”安仔眼睛发亮地接过旭哥递来的烟。

仿佛人间至味一般,半眯着眼睛放在鼻孔下方使劲地嗅了嗅。

在戒毒中心,吸烟是明确禁止的,但总有人会通过各种手段偷偷将烟带入。

旭哥靠在墙上,安仔和韩破新则是靠墙而蹲。

午后的阳光并不似夏日那般炽热,反而照在身上暖乎乎的。

三人各自心怀心思地抽着烟,谁也没有打破这份难得的静谧。

韩破新微微眯起眼,举起手放在头顶,透过指缝去看太阳。

光芒柔和而迷离,像是给世界蒙上了一层梦幻的滤镜。

“你们两个来这里多久了?”韩破新率先打破宁静,烟雾随着他的问话从嘴里飘出。

“我快四个月了吧,安仔好像比我晚了一个月来的,是不是啊,安仔。”旭哥把手按在安仔的头上。

安仔的头不安分的晃了晃,将旭哥的手晃开,也不知道是自然反应还是刻意甩开。

他深吸一口烟,然后又用力的将烟雾呼出。

“是啊,三个月多了。不知道那群收债的有没有为难我奶奶。”

吸毒之人均是这般,不吸的时候比正常人还仗义有良心,而当犯瘾,便会六亲不认。

安仔的眼神被远处的操场所吸引,慢慢的讲起自己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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