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安仔口中得知,旭哥这人原先是个暴发户,后来不小心被朋友带坏,染上了毒品,结果导致家破人亡。
据安仔爆料,旭哥以前还有个儿子,不过前两年和老婆离了婚,儿子受不了打击,跳楼自杀了。
韩破新听完之后,同情地看着走开的旭哥,斜躺到了床上。
“嘶”,韩破新不小心扯到了膝盖的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
安仔没有上到上铺去,依旧坐在韩破新的床边。
过了一会儿,旭哥扔过来一包饼干,“吃吧,我没多少存货了,不过垫吧垫吧应该没问题。”
安仔眼疾手快地用手一接,立马拆开就吃了起来,吃到一半才想起韩破新也没吃,便将剩下的饼干递给韩破新。
韩破新中午就没吃饭,再加上下午在操场跑圈锻炼,肚子着实是饿得不轻。
接过递来的饼干便也吃了起来。心中暗自思忖:旭哥这人表面看起来不怎么爱说话,不过心地挺好。
就这样,一包饼干被两个人狼吞虎咽地啃完,连水都没顾得上喝。
10 点的时候,李老师吹响了集合哨,大家都出去集合,又听了一遍训话。
值得庆幸的是晚上这段时间不需要操练,属于各自活动的状态。
韩破新在回去宿舍的路上,看着附近的花草,不过这时已是秋天。
基本上都开始枯萎了,只剩下几株不知名的植物,存有些许生机。
回到熄灯的宿舍,韩破新躺到床上,还打算思考下未来。
可折腾一天,实在疲劳,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半夜,他的耳边突然传来一个声音,那声音低沉沙哑,不停地催促韩破新起床离开。
韩破新闭着眼睛,眉头微皱,挥了挥手示意对方不要吵他睡觉。
那沙哑的声音并没有停止,甚至发出了渗人的笑声。
韩破新突然惊醒,旁边哪有人在说话,可这时候,他感觉到身体有些不对劲。
他还想趁着疲劳,强行逼迫自己睡去。
然而当毒瘾发作的时候,非常人所能理解,虽说眼皮一直打架,可脑子就是没有一丁点睡意。
连思考的能力都没有,整个人浑浑噩噩,哈欠连天,清鼻涕开始不停地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