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棠见她确实不想再继续先前的话题,于是体贴的顺着她转移,说出任于归逼她学习的事:“你不知道他有多残暴,竟然让我早上六时就起床跑步,以后除了来学校不用学习,其他时间都要时时看书了。”
阚梦之静静听她抱怨。
甘棠见她不讲话,继续道:“那日你还讲我不用来菁仁了,我看任于归不仅要让我-日日来学校,还想让我-日后考入剑桥进圣三一,学成归来做一名中环知识女-性。”
说着她扭头疑惑问好友:“他是不是很奇怪?哪家先生不是想让太太在家相夫教子,减少露面,他竟然逼我考学?”
阚梦之闻言只是神色复杂的看她一眼,随后叹口气揉揉她脑袋:“你可真走运。”
甘棠:???
那魔鬼一样的时刻表,到底哪里幸运了?
“你也讲了,全港有钱男人都想让太太在家做朵壁花,逛逛街开开趴,整个人被这样日复一日无意义的生活消磨,退化到与整个社会脱节,生活里唯一的意义就是养孩子,或者斗阿三斗阿四,遍体鳞伤的维持大房二字。”
甘棠:???
为什么突然进入到这样沉重的话题?我现在还没做好叩问命运的准备啊。
“棠棠,你才18岁,连大学都没还没念。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有一天,我是讲如果,鸿基和任生都没办法再做你的依靠,就凭现在的你,能怎么办?”
“卖珠宝首饰?”甘棠想想见过的那些破产名媛,顿时惊恐。
难道她也要沦为靠卖二手名包二手裙衫度日?
“所以你知道任生为什么这样做了?”阚梦之语重心长道。
“他要搞垮甘家,然后再抛弃我?这是在提前做准备。”
狗男人真是心思深沉。
阚梦之:推理宝才,任于归捡到鬼了。网,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