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被迫看了一个半钟头的书,一个头胀到两个大。人生中从未如此迫切想要上学过,看看那张计划精确到分的时刻表,她数来数去,也就只有在学校这个天高皇帝远的地方才能偷偷懒了。
谁知到了学校,还没来得及和阚梦之痛斥任于归这个暴君的冷血铁腕作风,到是先看到了自己的大八卦。
此时见得因为角度问题,视频中两人暧昧的身形,甘棠简直想一头磕晕在书桌上。
这下真是跳进维港都洗不清了。
见甘棠一脸沮丧不讲话,阚梦之终于收起嬉笑的表情,拖着凳子靠近她:“棠棠,怎么了?是不是任生欺负你了?”
甘棠想到爸爸妈妈都成了任于归一伙人,只有好友关心自己,顿时感动:“梦之,他欺负我了,你帮我想想办法反抗他。”
“反抗他?”阚梦之不可置信望她,“你是不是疯了?那是任于归诶,你竟然要反抗?”
甘棠:……
“你又不帮忙,还做什么问他是不是欺负我。”
“我是想劝劝你忍一忍啊。”阚梦之见她一副不能接受的样子,叹了口气,“棠棠,嫁人了,不能再像在家里时那样无忧无虑了,你不是作甚么都会被-干伯父干伯母原谅的甘家大小姐了,你现在是背负信德和鸿基合作纽带的甘家大小姐,无论如何,这桩婚姻都要在所有人羡慕的眼光中走下去。关上门来任你们如何都可以,可只要出得家里那扇门,你们就应该是最恩爱,最令大家称赞的夫妻。”
“梦之,你怎么——”甘棠有些呐呐的,看着平日里和自己嬉笑打闹没个整形的阚梦之,突然讲出这样的话,满脸看破沧桑的模样,觉得陌生。
阚梦之正经不过一瞬,随后又恢复到平日里大大咧咧的模样:“嗨呀,爹地妈咪天天在我耳边念这些,我耳朵都要生茧了。”
甘棠却知道不是的,那是她心底真诚劝慰自己的话。
“哎,别说这些东西了。我还是想听听你昨晚的洞房花烛夜,快讲,任生怎么样?有没有很棒?”
甘棠:……
姐妹,你这前后跳跃会不会过大了。
“快讲啦,我又不同别人说。”阚梦之戳戳她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