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没有致命伤口,应该时脱了力了。放在墙根边上,待战事了结后,睡上一觉也就没有什么大碍了。”伍长一边说着,一边动手,将这位硕果仅存的壮士连人带甲的挪到了巨大的城门后的空隙里。
一会大军入城的马蹄,可是注意不到地上的袍泽的。
刚刚安顿好了这位不知身份的壮士,就听到盾牌阵的前方,似乎又是一阵混乱。
百余骑朱雀卫的探马从马蹄声传来,到闯入城门洞,再到一阵箭雨袭来和反应及时的下马结成盾墙,这些说起来啰嗦。其实在战场上不过时转瞬之间的变化。那位驱马回本阵的义军守城校尉也是一连传的军令不断的下达。
将身后的百余弓箭手运用的犀利异常。不仅给百骑的探马造成了将近三成的伤亡,更将城内的叛将几乎赶尽杀绝了。面对几位老伍长的快速反应,又一连射出了两轮羽箭之后,见羽箭不能破开这面小小的盾墙之后,便也弃了战马,挥舞着一杆骑枪怒吼着冲了过来。
身后的亲卫自然是紧紧跟随,一时间数十义军精锐手持刀剑就随着校尉撞向了这面飘摇中的盾墙。
因为校尉也听到了那一阵阵的长短相间的号角声,知晓了对方身后又大股骑兵之后,那里还敢小视。
城门洞内十分狭小,一杆长枪怎么也挥舞不出得心应手的感觉。这杆马上的骑枪,不过是军士们在马背上用的制式骑枪,枪杆粗不过一寸,校尉在步战时用来,就显得有些不够分量。
也顾不上这许多,只捏着枪杆尾端横砸出去,总觉得力道只能发挥出四五成而已。数次暴力横砸之后,才堪堪将这道并不算坚固的盾墙砸得有些松动。尽管盾牌后面手持盾牌的朱雀卫探马们已经苦不堪言了。
校尉身后的的亲卫一见主将勇猛,都是打老了仗得老卒了,那里还用招呼。手中钢刀纷纷往那松动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