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一副我见识过的样子,朱弘昭笑着抬起右手,五指张开上下翻着:“皇兄,猜错了。”
“有本事齐王再将铜钱变出来。”天启瞪大了眼睛,想要看清楚朱弘昭的小手段。
“这有何难?变出一个铜板不是本事,钱生钱才是本
事!”
朱弘昭右手手心向下微抖用劲猛地合拢,握拳后眉头一皱,天启一乐:“哈哈,齐王失算了吧?”
“臣弟失算了,一个铜板怎么能生钱呢?”
说着,他手掌展开,掌心躺着一枚天启通宝。一旁张嫣对他微瞪一眼,天启则一把抓住朱弘昭右手,捏起铜钱不由一笑:“原来问题出在这里…”
铜钱上拴着一根细线,线另一头系在指头上。光线又不算多亮,自然会忽略那根细线。
朱弘昭只是讪讪一笑,天启拿过铜钱和线绑在自己指尖练了几次,可以完美的将铜钱在握拳的时候挤出去,就是不好将铜钱扯上来。
这需要巧劲,指尖一抖将铜钱扯上来看着简单,实际上这一手需要良好的身体素质和掌控力。
随后天启领头,皇室开始燃放烟花。
皇宫烟花飞起后,京中各处烟花响应,一片璀璨。
对于皇宫里的烟花,朱弘昭可不敢太相信这里的质量,只是放了几束就返回乾清宫前的桌椅前,对于各处的杂技兴趣也不是很大。
老魏担心他一个人闷着,打发了一个宦官组成的戏班子在他面前演戏。这戏剧很亲民,竟然是小吏与保甲收税
,仗势欺人,逼着农人卖儿卖女的戏码…
这不是老魏发明的,基本上每代皇帝都会看到这一幕戏码。也算是祖上传下的规矩,让身居深宫的皇帝能知道下面的官吏是个什么德行。反正看不看在皇帝个人,这个戏码一直存在。
张嫣也抽身回来,见朱弘昭饮酒,脸一板:“给你说了多少次,少饮酒!”
旁边老魏脖子一缩,看到朱弘昭可怜巴巴的眼神,带着戏班子灰溜溜跑了。那头天启放着一盏超大号飞灯,感受着飞灯上升的拉力,对跑回来的老魏说:“老魏,你说这飞灯结实一些,再大一些,下面绑个篮子载人,到时候是不是能拉着人飞到天上去?”
老魏上下打量这两人高的飞灯,煞有其事的思考,摸着光溜溜下巴:“万岁,那人飞上去怎么落下来?老奴可听说有个叫万户的军匠用火箭升天,结果摔成了肉糜。”
天启一脸扫兴,松开手放飞灯离去。回头看一眼,见乾清殿前皇后训斥朱弘昭,不由一笑:“齐王何其不幸,家有姨娘管着,宫里头又有皇后管着…”
老魏讪讪一笑:“这母老虎发起威来,英雄好汉也得跪下求饶。就连武毅戚公,当年也不是被夫人拿着刀追杀了几百里?”
天启一笑,老魏还给自己脸上贴金,拿戚公来比喻,问:“奶娘又收拾你了?”
“万岁明鉴,昨个儿一早梳头时夫人她见了一根白发,老奴不会说话,就跪着跑了出来。”
那头张嫣夺掉朱弘昭手里的酒壶,恨声道:“你长点记性,下回再见你这么饮酒,本宫关你到冷宫去,饿个三两天!”
见左右没人,朱弘昭取一根香蕉剥给张嫣:“心头忧愁,你不让喝酒我怎么能睡的安稳?”
吃着香蕉,张嫣看着那边结伴在两名侍女跟随下观看杂技的李家姐妹:“有她们在,你夜里怎会睡不着?”
“不方便,皇嫂,那事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