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宇达连连点头:“当真如此,也不知道你的师父现在何处。”
沈初九无心去在乎这些,待伤口包扎完毕即站起。
乐宇达忙道:“初九!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还是免了吧!你这是因公受伤,按理当由县衙为你承担付费。”言毕,站起朝陈随润拱手作揖道,“请问大夫,可还有其他叮嘱?”
陈随润道:“这伤虽深,倒也未伤及筋肉,因此并无其他特殊禁忌,平日里多小心一些便是,还有,你这伤处虽做了包扎,需每三日来此换药,另,我再给你开几贴药,每日饭后服用。”
乐宇达抢先说道:“多谢大夫。”言毕,与沈初九说道:“你若担心柳岁寒,先去便是,药我会替你送去柳岁寒家中。别说什么那怎么好麻烦大人,你如果真不好意思麻烦我,我也就不会在这了。”
沈初九登时笑了,应了一声,即匆匆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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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初九先去了柳岁寒家中,柳岁寒依然安详地躺在
床上,并无转醒迹象,他也便未久留,只是在床边坐了一会,即跑去县学。
一众学生已然离去,县学空空荡荡的,显得有些寂寥。
沈初九不知海教谕身在何方,打算先去书阁看看,却在路上偶遇了吴依凡。他见到未来的嫂子,极是愉快,正要与她告之柳岁寒冤情已洗,杀人真凶是捕头孙夏,吴依凡见到他,却是吓得原地蹦起,很快低下头,转身按着原路匆匆而返。
他半张着嘴,望着吴依凡的背影哭笑不得,半晌之后,苦笑着摇了摇头,继续赶路。
又在即将抵达书阁的时候遇见了吴依凡的父亲吴三二,吴三二见到他,先是一愣,张开嘴半天没吐出一个字,许久之后叹了口气,摇摇头,也按着原路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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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初九一头雾水,歪着脑袋思索良久,始终想不明白这对父女究竟是什么情况,只好不再去想。
来到书阁门外,见书阁大开,不消多想便知道海教
谕正在其中。
沈初九迈过门槛,轻轻喊了一声:“海教谕。”
过得片刻,传来海教谕苍老的回答:“你来了。”
沈初九循声找去,见海教谕站在人物传记的一列书架之前,手捧一本书籍,随意翻阅着。
海教谕问道:“初九,滔滔长河之中,你觉得有谁称得上文武全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