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天戈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浅浅的微笑。但一双浓眉却是紧缩的。带出凝重的压迫感。看得夜婴宁连退一步。
因为她的一个电话。他便赶來。不是不感激。只是……
只是为什么心那么疼。疼得久了就成了一种病。难以痊愈。无法根治。
“我、我去换件衣服……”
她倚门。轻声嗫嚅。其实是想逃。
“不用。车里很暖和。而且一路上也不会遇到任何人。”
他太了解她。不过是只字片语。不过是眉间眸底。就能洞察她的真实情绪。根本不给她闪躲的机会。
夜婴宁微微迟疑。不敢转身就跑。也沒有上前迈步。只是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该怎么说。该说什么。
说我丈夫出国执行任务。我们可以尽情偷情。还是说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我再也不想做背叛婚姻的事情。
哪一种。都太可笑。
她咬牙硬撑。一路小跑着。上了宠天戈的车。
前排的司机目不斜视。面无表情。恍若根本沒有看到她一般。直到宠天戈无声地做了个手势。司机才缓缓地开动起车子。
“幸好你在家。否则我还真的不知道去哪里找你。中海这么大。大海捞针并不是那么容易。”
他自嘲地轻笑出声。自己再一手遮天。总归是凡人肉体。哪有外界吹嘘得那么手眼通天。
夜婴宁嗅到宠天戈口中的淡淡酒香。这才明白他为何沒有亲自开车前來。一怔。她轻声问道:“你刚刚在应酬。”
他但笑不语。并不打算告诉她。那是很重要的一场同学聚会。他费了许多力。一连喝了九杯白酒算赔罪。这才得以脱身。
ps:感冒。今日无加更。大家早睡。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