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天戈哪里允许,也跪在她身后,见她要动,死死按着她的细腰,两人如连体婴一般,夜婴宁向前一步,他也紧追不舍,一张脸几乎全都埋在她的腿间,
短裙滑落,盖住了宠天戈的头,当真,这画面就成了不折不扣的“裙下之臣”,
他重重喘息,两手一左一右地按在她圆滑挺|翘的丰|满美|臀上,微微揉|捏,然后张开嘴唇,一点点逼近,丝袜被丰富的唾液打湿,紧紧地贴在肌肤上,那感觉十分奇妙,又热又凉,丝滑中似乎又带着些许涩意,
夜婴宁头一次被男人这样对待,吓得尖叫连连,双手撑着地面,每每被他的舌尖刷过敏感地方,她都情不自禁地收拢手指,死死地抓着地上铺着的白色长毛地毯,
很快,宠天戈就把丝袜的裆部全都舔得湿黏黏一片,夜婴宁几乎都要哭出來了,小声哽咽道:“我、我错了……你、你饶了我吧……”
实在太难为情,她甚至还沒有洗澡,双颊止不住的滚烫,不用看就知道一定红得要滴血,
“说错话就要受惩罚,不然,你以后还不要骑到我头上,”
宠天戈抬起头,舔了舔嘴角的闪亮银丝,他是真的有些动了怒,一再被她冤枉,说不动气是假的,他就差剃了头发去庙里做和尚了,可她总是不信自己,中海说小不小说大不大,她也不出去打听打听,这阵子有多少人猜测他一定是得了见不得人的脏病,要不然,怎么宠大少的身边好久不见有女人跟着了,
说完,宠天戈将两手从夜婴宁的腋下伸过去,拢住她因为撅着上身而显得更为饱|满丰盈的酥|胸,轻柔适中地把|玩起來,还不时稍稍加重力道揉|捏着,给她以更多的刺激,
她的上身穿着这几年再次流行起來的粗针毛衣,一字领的设计,举手投足散发出浓浓的女人味儿,而被宠天戈这样抚摸,那毛衣眼看着就顺着肩头滑落,露出大片白腻的背脊肌肤,
他嫌碍事,扯住袖口用力一拽,从夜婴宁头顶将毛衣脱了下來,她盘好的长发也立即跟着松脱,披散在肩膀上,黑漆漆蓬松如海草,
柔白的身体被头顶的光晕照射得微微发光,让人感到有些目眩神迷,尽管已经欣赏过好多次她的裸|体,但此刻,宠天戈仍被眼前绝美的画面给诱|惑得口干舌燥,急不可耐,
晶莹的肌肤犹如嫩滑可口的奶酪,叫人想一口咬下去,纤细修长的脖颈下方,横着两道优美的锁骨,胸前两团饱满坚|挺的浑|圆,乳上两点大小适中的红晕,无声地挑|逗着,
ps:爆更周,爆爆爆,我要疯狂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