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酒店套房的空间依旧大得惊人,两人进了门,此刻就倒在距离玄关不远的会客厅里,再往深处还有两间相连的卧室和起居厅,房卡插进墙上的读卡槽,套房全部的灯就同时亮起,他们头顶上的这一盏格外硕大些,设计成莲花图案,每一瓣都在透着柔和的光晕,
“人家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是三天不‘操’就……”
宠天戈的后半截话还沒说完,就被夜婴宁甜滋滋的两片小嘴唇儿给彻底堵了回去,他一愣,刚要反客为主,她已经滑溜溜地再一次逃了开去,
“宠天戈,以后不许你再跟我说什么“操”啊“干”啊这种字眼儿,你少把我和你的那些女人混为一谈,”
夜婴宁半真半假,半嗔半怒,说完,伸出手在他肩头重重砸了两下,
沒想到,宠天戈的脸色当即就变了,一把按住她的手,拧眉怒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我的哪些女人,你倒是连名带姓给我指出來,”
他气得浑身哆嗦,恨不得用力捏死她,这个睁眼说瞎话的沒良心的女人,
被他吼得一愣,夜婴宁扁了扁嘴,沒说话,她不想在二人单独相处的时候,提到具体的某一个女人,那样感觉怪怪的,两人约会就好像是变成了三人游一样,
“我……我不说,”
她咬紧牙关,一副宁死不屈的神情,
宠天戈顿时感到一阵哭笑不得,心里又委屈得不行,气得他也学夜婴宁的样子咬咬牙,双手卡在她腰上,用力一提一掀,将她像是烙饼似的翻了过去,
“啊,”
她尖叫,然后发觉本已撕裂的短裙向上扬起,下摆被宠天戈卷到了胸前,紧接着,腿间传來了温热的濡湿感,
他、他居然隔着丝袜和底裤,正在用火烫灵活的舌尖,侵犯着她最脆弱的地方,
夜婴宁顾不得脚踝处隐隐约约的疼痛,手脚并用就要往前爬,姿势有些狼狈得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