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王爷被江砚堂的幼稚折服了,他一拍桌子愤怒起身,“历朝历代无数个与你有相同想法的人,都早已被奸臣踩着上位后害死了!”
江砚堂仍不以为然,固执的可怕,“那样子,即便是死了,也算是死得有价值。”
“你……!”,江王爷指着江砚堂,说不出话来,他喘了会儿气,半晌后才道:“罢了罢了,我说不通你,我不再奢求你其他的事,只要你能顺顺利利将明烁公主娶回来,我便烧了高香了!”
方灼回到自己府上时,天虽然黑了却还没有入夜,走进府里一段路后,他便见方芍坐在一四轮车上,用手转着轮椅朝着自己而来,她的脸上满是欣喜,“阿灼,小德子为我找来了这么个东西,以后我便也能想去哪儿便去哪儿转转了。”
方灼看着站在一旁的小德子,点头夸赞道:“做得不错,零一教得不错,一会儿好好的赏他。”
方灼这话说得十分有技巧,一句话把两个人都夸了,零一与小德子皆是喜气洋洋的。
方灼走到方芍身后,亲自推着方芍向着厂公府的后院而去,零一知道不该打扰方灼享受天伦,直接对小德子道:“跟着我去挑东西罢,这阵子你把姑姑照顾得好,一会儿什么稀罕值钱你就挑什么,以后再接再厉。”
小德子笑得喜庆,大声答应着:“哎!”
这几日,方灼根本是将言曜的惩罚当成了他的假期,每日起的也是越来越晚。
这一日他还未起,零一便第一次急急忙忙的闯了进来道:“干爹,圣上宣您入宫。”
方灼立即坐了起来,精神了一下后便起身穿衣梳洗,收拾好后立即进了宫,进宫的路上,零一同他说起一事来,“干爹,陈贤妃那个去了掖庭的宫女,死了。”
方灼几乎未深想,点了点头,“不错,你如今的办事效率愈发快了。”
零一却又道:“干爹,不是咱们动得手。”
方灼微微诧异,挑着眉看向零一,“谁做的,查到了吗?”
零一点头,“查到了,陈贤妃做的。”
陈贤妃其人,平日里看着温温柔柔的,方灼觉得有趣,“倒还真是下得去手。”
零一皱了皱眉,有些话必须要说,却不知该如何组织语言,方灼的眼睛灵,“有事便说。”
零一这才壮着胆子道:“干爹,有一事零一先斩后奏了。”
方灼继续看着他,他便继续道:“我好奇陈贤妃为何会对那宫女下手,便去查了查,了解了一下情况,结果发现,那宫女进掖庭的时候,神智已经有些不清醒,整日里满口胡言,说着公主与干爹您之间并非普通的关系,想来陈贤妃也是怕圣上听了去,圣上恼了定是又要牵连于她,便索性将那宫女给杀了,可零一觉得如此还是不行,便将听说过那宫女胡言乱语的人都给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