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的我并没有能力改变这一社会现状,所以当前只能照顾好自己,尽量不给社会添麻烦就够了。
待白若云把整首歌唱完之后,他已经是鼻涕眼泪一把了。
很难相像,他这种高高在上的大老板,今天居然在我们几个后生晚辈面前哭成泪人儿,看着他那穿金戴银的样子,突然觉得特别讽刺的感觉有木有?
“白老板……你怎么了?”沈云拍了拍白若云的肩膀,试探性的问。
“我没事。”
白若云缓缓擦了擦脸上的泪珠和鼻涕,不无感叹的说:“刚才一阳唱的这首父亲,算是彻底把我给唱哭了。”
“我想起了那远在湘西小山村里的老父亲,不知道他如今过可好?”
“自二十年前一别,便他们再无联系,这么多年以来没有进过一分孝道,内心满是愧疚,只希望我父亲能身体健康,长命百岁。”
望着白若云那纵横的老泪,瞬间我又觉得这个人是如此这般的虚伪。
自己几十年不回家也就罢了,今天还在这里猩猩作态,真是令人作呕。
所以当他说完这段话后,我立马板着脸冷漠的回应:“托你的鸿福,你父亲白仁世身体健康,你母亲一切安好,你弟弟事业有成,如今已是昆明当地小有名气的人物,你大可放心。”
天鸿也在一旁附和道:“对啊,白叔叔,七爷爷他一切都好,我来禅城之前还见过他,身体很硬朗,只是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不问问你儿子的近况呢?”
“我儿子?”
“我没有儿子啊!”白若云毫不犹豫的否认。
“哇,白叔叔,你不是在开玩笑吧,你明明有一个儿子,他就在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