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续白却像是觉得不够,他抬手扣住薄西沉的后颈,将薄西沉的脸压向自己的脖颈,语气懒懒散散的,好像不觉得自己在做什么不该做的事。
“不是想咬我吗?现在可以咬了。”
要制服一个疯子就要比疯子更疯,薄西沉觉得眼前的蒲续白已经赢了。他没有去咬蒲续白,放在蒲续白脖子上的手也松开了,虚虚地搭在蒲续白肩颈上。
薄西沉甚至开始觉得圈子里那些人背地里叫他疯子是因为没什么见识,如果他带着蒲续白在那些人眼前转一圈,疯子这个名号就只会落在蒲续白的头上。
蒲续白值得。
薄西沉正打算撑着蒲续白的肩膀站起身,就感觉到自己的腰被搂住,薄西沉一瞬间像炸起了毛的猫,腰身弓起紧绷,直接按着蒲续白的肩膀站起来,坐到了沙发另一头。
蒲续白只是抬手很轻地揽了一下他的腰,并没有用一点力气,他没想到薄西沉反应这么大,看向薄西沉时薄西沉还恼怒地瞪了他一眼。
“你干什么?!”薄西沉在蒲续白眼里还在炸毛。
蒲续白顺毛捋:“没干什么,怕你从我身上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