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男人,眼前的人更像是个大男生,但薄西沉知道这人只是在伪装,这个人深邃的眉眼里还带着对他的戏谑,每次见面都坏心眼地戏弄他,对他总是阴晴不定,又游刃有余。

薄西沉看着蒲续白侧头时绷紧的颈部线条,每一寸弧度都流畅优越,那冷白的肌肤让他很想咬上去泄愤。

他眸色阴鸷偏执,死死盯着蒲续白的脖颈,蒲续白像是能看出他在想什么,撩起眼皮看他,唇角笑意散漫:“想咬我?”

薄西沉只是盯着他,没说话。

蒲续白的目光就像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物,唇角的笑意加深,连带清冷的嗓音里都带了细碎笑声:“那咬吧,随你咬,我不还手。”

薄西沉本来还在压抑着,但触及到蒲续白目光里那份愉悦,就好像他在蒲续白眼里只是个有意思的东西。他没忍住俯身凑近蒲续白,伸手去掐住了蒲续白的脖子。

他表情阴狠,手上却没有一点力道,只是在吓唬蒲续白。但蒲续白没有被他吓到,反倒像是被他的色厉内荏逗笑,他紧贴在蒲续白脖颈上的掌心感受到了蒲续白笑时滚动的喉结。

薄西沉恼羞成怒,指尖用了些力,整个人几乎贴在蒲续白身上,他声音低沉恼怒:“我很好笑吗?”

蒲续白仿佛感觉不到自己脖子上掐着的手,他闻言收敛了笑意,和刚才说过的一样没有还手,只是用平淡的声音解释:“我不是在笑你。”

薄西沉手上的力气又放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