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动感分明也明确,差点没抖的凤须玉天灵盖直接飞起来,身体已是整个僵住,缓缓抬眼看向了寸度,声音都磕巴起来道:“地、地震了吗?”
寸度眸中却是诡异出现了玩味,似乎觉得他的反应很是有趣与可爱,眼看着凤须玉都已经害怕起来,却还是恶趣味摇了摇头。
不,或许也并非是恶趣味,只是事实罢了。
在凤须玉愈发惶恐的视线中,寸度也道:“看,它生气了。”
此言一出,凤须玉登时噌就坐起,要不是身上被子裹得太紧限制了行动,都能直接站起来越过寸度跳到床下去。
可尽管没能跳跃成功,凤须玉还是挣扎着就要将把自己从被子里捞出来,仍没能放弃道:“难不成它还是个活的?”
虽是疑问的语气,可似乎,凤须玉已经认定这就是事实。
于是伴着说出口的话语一起的,便就是凤须玉无从控制的想象力。
他甚至忽然怀疑起他的道侣,这个名为寸度的男人,是不是真的是一个变态。
不怪他对自己新婚的丈夫做出如此推断,实在是他想不到一个正常人是怎么能安稳睡在一个活物上,还认床到离开了这个活物就睡不着。
当然,这一点放在寸度身上,其实也不难理解,毕竟寸度本人就不是一个可以依托于常理去进行判断的人。
可恶,怎么听起来更像变态了。
虽然很想告诉自己那可是他的道侣他的丈夫,可他也着实是没法违心说出寸度是个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