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沈。”
友好地互相告别,结束通话后,言梓重新把座机放回前台,拿出手机,翻看盛淮的朋友圈。
按照沈又若的意思,他约莫不在本地,大概真的忙得起飞,她也不能保证能够第一时间联系到人。
给他留消息。
——重要日子要到了,给你准备了一个礼物
这条消息直到晚上才被回复。
——什么日子啊,让爷听听是什么礼物
那时言梓刚刚洗了个澡,披着层乳白浴巾,头发湿漉漉往下滴水,才刚刚被吹到半干,旁边黏黏在自己小窝内打滚。
她一手擦着头发,一手打字。
——等你回来再告诉你
收到消息的盛淮,还懒洋洋躺在舟城某个海边山沿大别墅内,灯火通明,佣人来来往往,他穿着一身清凉背心、短裤,胸口膨突的薄肌鼓着,透出点分明纹理,下颌处隐隐挂着颗晶莹水珠,滚湿胸口。
头发没干,他不管,看到其中一个佣人手中端着一杯清茶,笑着要,“送我这里一杯。”
佣人是刚刚来的,年龄约莫三十左右,在这个别墅里工作的新人年龄都不算大,按照老人的意思,家里总要有点年轻人的朝气,才不显得僵木。
她只见到过明家其他子孙,大约听过盛淮的名字,但没见过本人,蓦然被叫住,对上那双漂亮微挑的桃花眼,一时慌促,“我这就给您拿。”
“不用着急,放凉也无所谓。”
他说话时,明家几位子女也都围坐在旁边,只是不像他这样懒散,从小浸在紧实的规矩里长大,现在个个端正,还紧张。
紧张到其中一名弟弟小声提醒,“盛淮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