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这么难受?”她明知故问。
陇雀有些难耐的坐在榻上,望着那一脸坏笑的女人,只觉方才缓缓压下的情潮此刻又涌了上来。他深吸了一口气,双眼发红,嗓音里都带着一丝颤抖,“真的…难受。”
“既然难受,就照寡人说的法子做呀,”无双嘴角挑起,笑眯眯道,“左右阿梅她们要一炷香的时间才能回来。”
陇雀听她话,有些紧张的摇了摇头,破天荒的朝她突出拒绝的话:“不,不要……”
方才无双被他缠的没办法,便说左右是不可能白日再予他,索性便换个法子让他舒坦,可谁知这面娇心歹的人,让他方才舒坦到一半,便说自己累坏了,收回了手去,下了床,远远地坐在桌边,还说要看他自己动手。
陇雀何时玩过这种花,被那画面一下子激的面红耳赤,却咬死不肯,这才出现了阿然和阿梅进来的时候瞧见那一幕。
无双目光灼灼地看着他,发现他的脸越发红润,越发的诱人。她伸出手,轻轻摸了摸他的脸颊,故作娇憨的凑到他耳边道:“我想看,好不好嘛?”
接着,她的唇便贴在他的脖子上最敏感的地方落下了数个柔软的吻。
男人的呼吸越发急促,被她逼得浑身发颤,锦被在他的手中紧紧地握着。但在她一吻又一吻的攻势下,他的防线逐渐崩塌,最后,竟缓缓松开了。
无双见状,笑眯眯的捧着他的脸,吻了吻他柔软的唇:“我就知道,你最乖了,是不是?”
她的吻是如此温柔,那双凤眼望着他,又含着无尽的笑意,陇雀便在她这糖衣哄骗之下,如堕五里雾中,等再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便已经如了她的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