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梅目光转向床榻,果然,陇雀裹在锦被之中,身下裹着锦被,脸红的不像话,还在不停喘着粗气。
阿梅几乎是立刻就转开了头,不敢再看。
阿然胆子大些,目光先是在那喘得不像话的男人身上流转了一圈,而后又看向她们气定神闲的陛下。
无双将两个侍女的反应看在眼里,唇微微勾起,转过头,似笑非笑的睨了陇雀一眼。
让他没个休的闹自己,活该。
两人久不相见,今早一起床便又腻歪了一阵。许是每日在这书房里坐的久了,无双明显这幅身体的体力比前两个世界差很多,被他昨晚一闹,今早起来只觉腰要断了。却没想到这不知餍足的货,竟没|羞|没|臊|的还想同她缠|绵。
她说不,他便不知从哪儿学了些狐媚子手段勾她,惹得无双心头火起,这才出手整治了他一番。
看着那人面如春水的模样,无双只觉心又有些痒痒。
难怪有人总说,“春|宵苦短日高起”。
想来是有道理的。
让他没个休的闹自己,活该。
虽是这么想着,她却又趁着阿然和阿梅出去准备伺候她洗漱的时候,坐回了寝榻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