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做这些事的时候,江渔心里是满满的爱意,但是现在,只有完成任务的无奈和对醉鬼的嫌弃。

解领带的时候,江渔拉扯半天都解不下来,反而弄得陆临安面目扭曲,闭着眼抱怨:“疼……”

江渔白了他一眼:“活该!”

好不容易脱去外衣外裤,胡乱的给他搭上被子,江渔闻着自己身上被沾染的味道,十分不满的去了浴室。

出来的时候看见陆临安像条大虫一样在床上扭来扭去,手按在头上:“痛……好痛……江渔啊……痛……”

陆临安极少有醉得这么厉害的时候,到他这个位置,很少有人敢灌醉他,但今天的客户不一样,这是盛家介绍的,有了盛家扶助,他的事业能更上一个台阶,生意场上多喝几杯,??x?也算一种合作的诚意。

江渔犹豫了半天,在一声声“江渔”的低吟里妥协,如往常一般去给陆临安煮醒酒汤。

材料都有,熬煮了二十分钟,又一遍遍把它冲到没那么烫,才端到床前。

江渔把杯子放在床头柜,扶起陆临安倚在自己身上摇着他的身体:“醒醒,陆总,醒醒。”

摇了半天,陆临安眼皮都没抬一下,身体却往江渔怀里拱了拱,安静了一些,竟有些罕见的乖巧。

江渔恍然,二人近段时间针锋相对,已经很久没有好好说过话了。

她定了定神,拍了拍陆临安的脸:“陆总,醒了,喝点醒酒汤。”

还是没有反应,江渔想起文卉离开时的玩笑话,咬了咬牙齿,“啪”的一巴掌呼在陆临安脸上,力道不算小,多少有些私人情绪在里面。

痛快!

男人吃痛,手捂住被扇过的面庞,终于皱着眉拉开眼皮看了江渔一眼,随即又闭上,然后又睁开,眼里多了一丝柔情,看着江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