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卉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作为一个女人,她完全理解江渔。十年青春,无名无分,还不能来去自由,换谁不憋屈。
“你知道吗……她要结婚了……说要找个老家的穷光蛋去结婚,呵呵……”
文卉:你自己不也要结婚了吗?
陆临安自顾自的说,一边说一边摇头:“我不会让她走的,死也要死在我眼前……”
文卉看了陆临安一眼,不知道这醉话,当不当得真。
他之前明明主动说过,要让她离开的。
江渔拉开了驾驶室的门,一股酒味熏得她皱眉,陆临安被开门的风一吹,又睁了睁眼睛,然后缓缓闭上。
文卉见到江渔坐进驾驶室,忙说:“谢谢你江渔,真是麻烦你了。”
江渔淡然的系着安全带:“没事卉姐,你护着他点。”
文卉要下车:“我来开,你坐后面吧。”
“我开吧,也不远。”
往常这种情况,开车的要么是司机,要么是文卉,江渔都是坐在后排挨着陆临安,当他的人肉枕头的。
文卉不再坚持,却听见闭着眼的陆临安轻嗤了一声,她替老板系好安全带:“好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