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除此之外,时小姐还有什么要说的?”
警察签字的力度力透纸背,牙关暗咬,嗓音沉闷,多少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别的犯人被问犯罪,要不就战战兢兢,要不就肆意推诿,等证据都被摆在面前才不得不承认,很少有像时妍这么直接的。
让他不得不怀疑,这其间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中途同事敲门,喊他出来。
“怎么了?”
“这是这位时小姐的案底,可能会对这件案子有帮助。”
“案底?”越看警察脸色越沉,同一个嫌犯,时隔四年,犯下相同的罪名,这让他很难不怀疑,时妍是不是和他们有深仇大恨。
“你和景长安、白雪薇,什么关系?”
“把我送去孤儿院的亲生父亲和继母。”
可是案底上没写啊!
警察目露诧异,转念一想又不觉稀奇。
单看刚刚恨不得立即置她于死地的景长安,就知道这种父女关系何等凉薄。
“你还有没有别的需要交代的?”
时妍垂下头去,审讯室上方的大灯垂直笼落下来,罩在她栗色的发丝上,显得她半边脸都朦胧得很。
就在警察以为她不会说的时候,时妍抬首,唇边扬起一抹讽刺的笑,“警察同志,要审这个案子,是不是先要替我把四年前的案子翻了?”
警察又是一惊。
“你是说四年前,你没有推你继母,流产是她故意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