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脸色阴郁,像是吃的是他家的米。
啊,是,吃的就是他家的米,不过米,就连水电费都是他交的,回到时宅后,所有的衣服都是他买的。
怪不得他解她衣服解得那么熟练。
老流氓。
时妍在双目交汇三秒后,淡定地收回目光,为了不显得自己很嚣张,她装作紧张地敛下眉。
低沉带些微哑的声音却在她背后响起。
“吃饱了吗?”
时妍不想搭理,下一秒,下颌就握在他手里,她还背对着他,仰头弓起的弧度扯得她生疼,他喑哑的嗓音炸在她耳边。
“除非你想继续。”
说着,极具暗示性地,微凉的薄唇烙在她后颈刚刚干涸的伤口上。
他泛着冷香的呼吸喷洒在她的伤口上,让时妍有种说白出的敏感。
她的后背以一种极其诡异的笔直姿势弓紧了,一动都不敢动。
不断在心里默念,他的唇能尽快离开。
傅卓弋没为难她。
薄唇只是在她后颈稍稍触碰便松开了她,但又很快提出了下个条件。
“晚上陪我出去一趟。”
时妍本能地抿紧唇瓣,皱起的眉间写满抗拒。
傅卓弋透过镜子,把她的脸色看得清清楚楚。
时妍前一秒还在艰难抉择,下一秒,他的大掌已经毫无犹疑地掐住了她腰间的伤处。
时妍疼得皱眉,“你……你松开。”
“时妍,交易是公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