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门板在她面前阖上,时妍趴在门板上汲取冰凉,汹涌的药效上来,把她清醒的意识洗劫一空。
她试图挣扎多下,依旧没能摆脱困兽之局。
本就压抑着不敢让傅老爷子听见,几次之后也不再试图让傅卓弋听见。
凉水澡,比在水钰华城洗得更为频繁。
傅卓弋坐在床畔,隔壁浴室的水声一直没停。
他指尖衔烟,火星猩红灼烫,烟灰落在指上,也没让他有丝毫颤动。
直到半夜,对面水声彻底停歇,傅卓弋面前的烟灰缸里多了数只烟头。
到底是放心不下,回到他的卧室。
和他离开前一样,屋子里没开灯,乌鸦鸦一片。
只有床上传来的动静不太正常,像是……猫儿在叫。
傅卓弋摁开壁灯,床上睁着眼的时妍瞳孔急剧收缩,本就混沌一片的世界更为模糊。
她意识早就不清醒。
而傅卓弋看清她的模样,也倒吸一口凉气。
白色是她牛奶般的皮肤,灰色是床单,红色则是她身上的礼服裙。
她头发湿漉漉的,怕叫出声没章法地把一块手帕塞进口中。
所以他听到猫唤般的声响。
没敢多看,他一把用床单把她裹起,抱着她吹干头发。
过程中,时妍难免挣扎得不像话,他的衬衫也被她扯得不成样子。
他也透过她飞舞微湿的发丝,看到她饱满的红唇差点咬出鲜血。
拳头忍不住抵紧。
对待她的声音却格外温柔。
“乖,把牙齿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