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妍太难受了,她用最后一点清明挽回在傅家的自尊,但温热的风吹过来,男人的亲密耳语,又让她受不了。
进入深夜,屋子里的壁灯几乎一夜未关。
次日一早,时妍见到身上如梅的红痕,几乎是惊悚地滚下床。
比她更惊悚的,当然是有半城之隔的,她的亲妹妹。
“啊——你是谁?!”
景希裹着被子,像安了弹簧一样跳下床,可因为腿软无力,膝盖重重磕在地上。
床上吴岳也是脸色铁青。
“我还想问你呢,不是说把时妍给我做老婆,这婚讯都当着众人的面宣布了,我的新娘子呢?跑哪去了!”
景希电光石火中想起昨晚那杯时妍端过来的那杯酒。
她咬牙切齿,“时妍!!都是她!”
“蠢货!”她怒骂,“给你酒你就喝?”
吴岳:“你不是也喝了?还有脸骂我?”
景希气得把酒店大床上的枕头往吴岳身上丢,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大喊。
“滚,给我滚!”
吴岳吃了闷亏,心里也有气,但他没忘景长安答应他的重点。
人走到门前,急急回头叮嘱。
“别漏了馅,今晚这事,只要不外泄,没有人会知道。”
吴岳自诩水钰华城是自己地盘,所以自信满满,笃定这里的监控录像也不会传出去。
到时候神不知鬼不觉,不耽误他和时妍订婚,也不耽误景希和傅卓弋三月的联姻。
“我不傻,快滚!”
在又一个枕头丢过来之前,吴岳飞快跑出去关上门,还骂了一声“死八婆。”
他走后,景希冲进浴室,一遍遍冲刷身上,却感觉身上那些脏污怎么都冲不掉。
她恨得咬牙切齿,一拳砸在墙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