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匡太妃今日回府省亲,他在府中接驾呢!”
“太妃省亲?”
“嗯,老奴没有知会皇上,落痕来禀时,老奴随了她的意。她这一年多一直没出过同心阁,难得有这样的想法,老奴就自作主张了。”
“嗯,挺好的!”司马晔微闭上眼,虽近在咫尺,但他很少遇到匡似画,听说瘦了许多,也憔悴了许多,世事催人老啊!
不知不觉,他也老了。
第一年,他坐在千姿的寝室中,回想起当初相识的点点滴滴,心中还充满希望。
第二年,他再次来到楼外楼后院,亲手种下满院的药糙,审视自已的内心,一片挚情依旧,而他对千姿已不敢确定。二年多,口信、书信,什么都没有,她也许已不在人世,也许已有深恋之人,每想到这,都不禁打个冷颤。人终是自私的,他怎么也不能接受千姿属于司马晔以外的任何一个人,但如果不在这人世,他……他也许会走得很快。
但有种预感,他可以感受得到她一定活在这世界的某个地方。
他轰轰烈烈把国家治理得如此富裕,想让她知道他很努力也很好,而皇上一直未大婚的消息更在全国传遍,二年了,她应该能释怀。
可是,依然踪信全无。
心悄悄冷了,麻木了。无论是百姓丰收的喜讯,还是边关的捷报,他都感觉不到一点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