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暗夺也罢,就能既何秦家平安,解我后顾之忧,又可安然带我走,对不对?”
他愀然道:“晚晚,我说过我不会让你为难……可若你变心,我去争那些身外名利,又有什么
意义?”
我忍不住想笑,终究却滴下泪来,“你们个个好本事,好算计!司徒永一定告诉了你,我和司徒
凌感情日深,还怀了他的孩子……但他怕你放手离去,让他失了盟友,一定不肯告诉你,我的
病势已成,根本活不过三五年吧?”
不出意料看到他神色顿变,失声道:“胡说!你的病只是因为多思多虑引发,若能远离是非,无
忧无虑,连药都不需用,自然便能恢复!你……你怕我坏了你和司徒凌的事,故意这样就吧?
”
我便问他:“身在是非地,身为是非人,谁能远离是非,无忧无虑?”
他双眸幽暗,一言不发。
司徒永告诉他的,根本是个不可能办得到的偏方。
我握住他的手,轻轻道:“谢谢你,给了我三年无忧无虑的时光……虽然我一点也记不得了!
”
小腹越来越疼,宛如多少把细细的钢刀在一处绞着。我心知这胎儿万万是保不住了,可如果在这
里出事,即便有司徒永相护,只怕他们父女真的别想出大芮了。
我解下腰间承影剑,撑住地面努力站起身,吃力地向他说道:“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