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不敢用了,你即刻领她走,我再不想看到她!”
我皱眉道:“她做什么了?看她做事一向细心谨慎,我担心二哥身边没个贴心的人照应,才割爱
将她留给二哥。前儿回来还好好的,这一转眼的,犯下什么大错了?”
秦彻沉着脸盯着c黄榻上尚未整理的凌乱被褥,愠道:“你问她自己!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才是女儿
家的本分?真是不知……不知……”
他虽出身将门,自幼熟读诗书,却是文雅惯了,到底没能把“不知羞耻”这几个字说出口去。
我示意屋内仆从退去,走到他跟前,只作疑惑不解,问道:“二哥,到底出了什么事?小枫
她……是不是做出了伤风败俗的事?若是如此,我必重重罚她。”
秦彻脸庞泛红,半响才道:“也不用罚她,总之你这个心腹丫头,我是不敢要了!快快领走,找
个差不多的人家嫁了吧!竟敢……对我下药!”
我纳闷道:“什么药?”
秦彻望向桌上的茶盏。
我过去看时,却还留有半盏剩茶,闻了一闻,并不是普通的茶水,和着浓浓的花香和药香。正要
轻啜一口,秦彻急喝道:“晚晚,喝不得。是……媚药。”
他捏紧拳,盯着伏于地上的女子,竟有些气急败坏的模样。
我啪地将茶盏掷于桌,敢下这媚药拿他取乐!来人,把沈小枫拖出去,重责五十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