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凌端茶啜了一口,立起身在窗边向外看着,说道:“可惜不是杏花,对于祈阳王和德太妃,
春日里杏花盛放的妖娆时节,都已不可复得。”
他果然早已清楚,我和淳于望及相思,是一家人。
正在司徒凌安排德太妃祈福之事时,司徒永终于下诏,因南梁皇弟亲自投来国书求恳,足见诚意
,决定将南梁和大芮和亲之事继续下去。公主孤身回国,嫁妆都留在南梁,无须另外置办,但仆
从多在变乱中离散或死亡,因此需另选忠心能干的宫女乐工相从。待人选择定,可径随轸王前往
南梁。
一样的和亲,只是公主的夫婿却已换了个皇帝。不少朝臣颇有微词,只是不好让尚未成礼的公主
为那横死的元光帝守节,何况在芮国嫁得再好,也不可能嫁给皇亲。帝系的大臣们更是盼着能借
南梁之力进一步稳固司徒永的帝位,自是称颂不绝。
留心看司徒凌的动静,却似并未把这事放在心上,于是和亲一事便这样确定下来。
这时秦府出了桩意料之中的“意外”。
我被秦彻急匆匆喊回去,来到他卧房前,一眼看到身着素衣长发披散的沈小枫跪在一边,心下已
是通透,侧头先吩咐身畔侍女几句,才踏了进去。笑道:“二哥,一大早的,小枫哪里招惹你了
?”
秦彻坐在轮椅上,眉宇间隐见羞愤之色,闻得我说话,才扫了一眼沈小姐枫,说道:“这丫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