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对那样的唐天重动心,就如不会对这样的唐天霄动心。
“宁清妩!”唐天霄气急败坏,忽然将身体压上来,双唇亲上我面颊。
我大惊,忙挣扎推开时,只觉腹中一阵抽痛,再不知是不是母亲的剧烈动作惊动了胎儿,让它也在腹中不安地闹起来,一时竟把我痛得面色惨白,眼前阵阵昏黑。
“清…,清妩……”唐天霄忙松开手,无措地望向我。
“没……没事。”我勉强笑道,“皇上,我一直记得……皇上曾说,我们是可以彼此说说真心话的朋友。皇上,我们还算是朋友吗?”
“朋友……”唐天霄脸色也渐渐发了白,他退了一步,慢慢道,“对于帝王来说,朋友和恋人都很奢侈。”
我沉默。
他的袍袖无力般跌落下来,直直地垂曳到地上,一路飘往门外。
“皇上,披件外衣……”
有侍女拿了他的雪色狐裘要为他披上,却被他一掌推开。
半旧的门扇拉开,又被夜风击打在墙上,有着快要裂开的吱嘎声。
侍女连忙上前将门拉上时,已有呼啸的风越过屏风卷了进来,扑到胸怀间,连指尖都觉不出手炉的暖意了。
但听唐天霄在门外道:“温两壶酒,送到书房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