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射道:“你想为民请命?”
岳凌嘴角一扬,笑得极为奸猾,“我与他井水不犯河水,哪里轮的上我出手为民请命。我说了,若是顾兄愿意低声下气请求我的话,我倒是可以如你的意,小小地陷害他一下。反正,不过举手之劳。”
顾射道:“此事对你来说,的确是得心应手,驾轻就熟。”
岳凌不怒反喜,“我只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罢了。”
顾小甲正好端着新茶进来。
岳凌却突然站起来,慢条斯理道:“我现在不渴了,我现在困了。”
顾小甲冷哼道:“大街两边多的是地!”
岳凌看向顾射,“顾兄。”
顾射问顾小甲道:“府里哪里还有地?”
顾小甲嘿嘿笑得不怀好意,“多得是。据我所知,茅房边上最抢手,我可以预留。”
岳凌斜睨了他一眼,道:“少贫嘴。”
顾小甲做了个鬼脸,转身带路。
两人走后,顾射看向陶墨。从岳凌说“小小地陷害他一下”开始,陶墨就一直眉头紧锁,面有忧色,似是有事困扰。顾射道:“让岳凌出手,是最简单的方法。”
陶墨道:“岳凌会怎么做?”
顾射道:“仿造一封暗中勾结的信函。”
陶墨一怔道:“只是如此?”
“如此足矣。”顾射道,“若说当今天下还有谁能令皇上不问青红皂白就下令斩杀的,唯有凌阳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