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兴平:“嗯,一般来说发作完之后,激素水平就会下降,短时间内都不再会发作了。”

季宵淡淡“哦”了声。陆兴平二人安静一下,小心翼翼地问:“那季先生,心慈那边……”

季宵沉吟。

我看他,又有点遗憾。听不到季宵的思绪,也不太好直接交流,很多事情变得有点麻烦。

不过这也无妨。无论季宵做什么,我都会赞同。

季宵说:“魏师傅?”

陆兴平二人一怔,魏松海也有点讶然,应道:“我在!季先生?”

季宵说:“你刚刚说,在树林里看到了一个房子?”

我眼睛眯了眯,陆兴平二人屏住呼吸。

魏松海回答:“哦,对!也不是房子,我就看到一个屋顶。”

季宵说:“离这里还有多远?”

魏松海回答:“应该不远了吧?不过这鬼天气,看什么都雾蒙蒙的,我也说不准。”

季宵问:“就在上面吗?”

魏松海:“对,就在上面。”

季宵沉吟,后面,陆兴平二人小心翼翼。

陆兴平显然是咬了咬牙,说:“季先生,求求你了!”

这话出来,季宵又看他一眼。

我心想:这会儿披着那个年轻人皮囊的,显然不是“陆兴平”这个名字真正的主人。在危险尚未真正抵达之时,他还能勉强镇定,跑来问我接车。但当危机到了一定程度,他就像是被压到极致的弹簧,一下子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