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把手指放在瓶口比划。
我观察一会儿,告诉他:“好像是的。”
之后,过去十五分钟,酒瓶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消失。
这个画面发生的时候,我和季宵一起坐在床上。他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背靠着我的胸膛。我一侧头,就能亲到他。
季宵嘟囔:“这倒是方便,不用出门了。”
他起先很庆幸。但到后面,还是揉一揉脸、爬起来,说:“醒一醒——老公,我们出门看看。”
我其实不太情愿,但还是被他拖去甲板。
路上,我心里充满怨念,心想:不是说要睡了吗?
仍然是季宵在前、我在后。
我花了点时间调整心态,转而把注意力放在季宵身上。
在有了前面那番“展示实力”后,季宵虽然还是很紧张我,但他的气质也有变化。
对我的担心,从“老公什么都做不成该怎么办啊”,变成“要和老公并肩作战,只不过我懂得多一些,要好好指导他”。
他一路谨慎,真正到甲板上,果然看到一个站在船舷边的影子。
季宵深呼吸一下,看我一眼。
我安抚地对他点头,季宵一笑,可以从从容容地叫一声:“船长!”
船舷边的身影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