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衙役回来报告说:“公子,那位祁少东家被人丢进河里,他说对方也是害他的人之一。”
“嘿,害他的贼人可真多,这祁二郎就是爱惹事,被人教训也是活该。”
“那公子,咱们还抓人吗?”
县令公子不答反问:“对方厉害吗?什么来头?”
“身手非凡,几个衙役肯定是对付不了的,不过此人有些诡异,大白天的戴着面具,还是银色的,听说身边还有位公子随行,应该是他家的护卫,之前去抓人时,被逃掉的那个坡子也是他家的奴仆。”
“呵,会用残废做奴仆肯定不是什么大户人家,一个坡子,一个丑八怪,什么样的人家会选这样的奴仆,身手再好也没用,多叫些人去抓人,必要时动用武器。”
“这此事还是先问问大人吧。”
县令公子跋扈惯了,哪里听得了别人的谏言,丢了个镇纸过去。“你是嫌本公子位卑言轻不肯听从了?”
“不敢不敢,卑职这就去办。”衙役捂着脸跑出门,恨恨地吐了一口唾沫,这些个衙内实在可恶,可惜他才是位卑言轻的那个,得罪不起县令家的公子。
祁家很快有人来了,一个穿红挂绿的中年女子哭天动地地跑来,像颗炮仗似的撞向贺遵,贺遵往旁边一闪,对方摔倒在地,然后爬到祁二郎身边抱着他痛哭:“我的儿啊,你这是怎么了?你爹已经快不行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让我可怎么活啊!”
祁二郎猛烈地咳嗽几声,然后指着贺遵大骂,紧接着众人就见这对母子对着一个戴面具的男人各种骂,难听的话一句接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