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客栈前头就是一条河,这个季节河水温度适中,下河洗澡都是一种享受,但贺遵显然不只是把人丢进河里那么简单,王爷交代要洗脑,那自然得把脑袋洗干净。
周围的人只见眼前人影一飞,紧接着一声惨叫,那祁家少东家已经落进水里,然后眼前一花,那个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轻飘飘地落在水面上,一脚将刚冒出头的祁少东家踩进水里,然后无论水里的人怎么扑腾,脑袋始终没露出过水面。
围观的百姓有人叫好,“好功夫啊!”
四个衙役也只是本地的普通人,哪里见过这种飞檐走壁的功夫,更别提那水上的人满身煞气,大老远看着都吓破胆了,一个个撒腿就跑,边跑边喊:“祁少东家,我们回去搬救兵!”
贺遵直到水里的人没了动静才挪开脚,然后提着他丢上岸,又一脚踩在他肚皮上,只见年轻人猛地吐出几口水,发出剧烈的咳嗽声。
祁少东家一睁开眼,发现自己还活着,还没来得及高兴,就看到贺遵踩着自己的肚子,吓得大呼救命:“救救命啊杀人啦!”
周围的百姓们可没什么乐于助人的精神,大家都当看好戏,只有和客栈老板关系好的人,大发善心地去通知祁老板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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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门里,县令的公子正在数钱,为了帮祁家二郎抓人,对方可是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祁家除了一家客栈还有其他生意,如今老祁病倒了,如果这些生意都落到祁二郎手里,那他可真是富有啊。”钱谁都爱,县令公子自然不会穷,但当官的除非大贪,否则还真没有富商有钱,加上这永州百姓穷的很,他爹能贪的钱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