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问歌像是机警的小兔子,恨不得整个人都提防起来。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秦月似乎被她的反应逗笑,也不扭捏,开门见山道:“可是祁夫人在花魁赛上助我一臂之力?我自是感激不尽。”
“望月楼有个不成文的规矩,楼中若是有姑娘被捧上花魁之位,那位出银两最多的客人,即可随意差遣秦月到下一年花魁赛。”
她方才问过老鸨,本以为是沈家哪位公子,没想到会是沈问歌。
想想那日一片混乱,秦月在台上看得真切。穿着一身锦衣华服的娇小公子在祁衍的身后,没想到就是沈问歌。
这话秦月没胡说,三年前,是祁衍捧她到了花魁之位,虽说祁衍身份特殊
但是这规矩不能破。
“我?”沈问歌也懵了,“差遣你?”
要说那些公子哥一掷千金博美人一笑,图个乐子,但是她又不是!
不过这事到也没什么坏处。沈问歌拄着腮问道:“什么要求都可以吗?”
“除了把我带出这望月楼,什么都行。”
“那”沈问歌也不藏着掖着,“我不准你三年再见祁衍,这种要求也可以吗?”
没想到这个要求,倒是把秦月逗笑了,她捂着唇,难掩眼中笑意。
“当然可以。”
沈问歌头一次觉得自己误打误撞占了个便宜。
有钱能使鬼推磨。
早知道钱这么好用,她上辈子累死累活的在做什么无用功?
秦月为她斟茶,看着沈问歌忽闪的大眼睛,想起她成亲不过几日,还有着未出阁姑娘的娇憨。
她忽的起了坏心思道:“昨日祁衍病了,到我这屋里以后昏睡了一天。”
沈问歌的手握住衣摆,面上仍不动声色:“那又怎样?”
“夫人大户出身,自是娇贵的紧,照顾人的那一套自是全交给下人去做,哪里有亲力亲为来得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