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是啊,我跟他分手了,有识之士、青年俊才快来追我吧。”
“敬谢不敏!”
童若阡看着我,唇角无奈的翘起一个弧度,很好看,就像我第一次看到他一样,嘴角弯起来平静的看着窗外,他说,“喻夕,你变了好多。”
我也深有感触,迫不及待的告诉他,“我这几年来最大的收获就是变成一宅女,说起来我还要谢谢你呢,但是我最近囊中羞涩,就不请你吃饭了,会意一下就好了。”
“那我请你吃饭吧。”
我眨眨眼,“不用了,孔子曰,不食嗟来之食,孟子曰,孔子说的对。”
“那是孟子说的。”
我的耐心终于被耗光,“你管谁说的,爱谁谁说去,喊我啥事。”
他双手cha在口袋里,背后是渐渐平息的大雨,风把雨点送到我的脸上,凉意十足,他笑起来,那双眼睛微微的薄凉起来,“喻夕,我们还是朋友吗?”
于是我开始头痛了,努力回想我什么时候跟他做过朋友。
事实上,我跟童若阡是一个高中毕业的,我高二时候才从德国回来,被阴差阳错的分到强化班的最后一排,后来我提前参加了这个学校的外语类自主招生,逃离了高考。
童若阡坐在我的前面,我一抬头就看到他挺直的腰脊,瘦削的肩膀,他的睫毛微微卷翘,在光线下看的十分清晰,秀气的有些过分。
那时候我就光着去看他的睫毛,而且他太高了,总是把我努力求知的道理遮的一片昏暗。
但是他可以给我挡住老师的目光,我可以肆无忌惮的睡觉、看小说、玩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