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时候头都不抬,直接刺我,“哼什么哼,只有猪才哼哼。”
那时候我也真的痴呆了,愣愣的看着他,硬是反驳不出一句话,要是换到我现在,他这个小王八蛋敢跟我这样说话,我肯定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狗娃,嘴别那么贱,小心找抽。”
我现在变的越来越淡定了。
后来跟他分手之后,我渐渐的找到了当年的挥斥方遒的风采。
考八级前,我跟一群哥们在群里哭我悲惨的考试,打了一大段发现自己在自娱自乐,他们一直没啥同情心,好容易一个学日语的问我,“哪尼?”
我没好气的说,“这里。”
他还算有点同情心,“唉,你当时要是学日语多好啊,多简单啊,我一级早就过了。”
我很鄙视的打了一个表情,“废话,日语嘛,肢体语言。”
这句话把群里潜水的人都炸出来了,我继续问道,“毕业你准备干啥,买碟贩a?”
他很兴奋说,“我要去学日本动画。”
我“哦”了一声,“去学吧,以后回来画h漫,振兴文化产业。”
他一边擦汗一边说,“喻夕你真是越来越h了。”
我有些找到了损人的感觉,“哪里哪里,要用科学发展观全面发展的看待人类。”
其他人说,“喻夕,你真td发展,被童若阡刺激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