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荣也赶紧替谯国公主顺气,在一旁劝慰。
谯国公主擦了擦眼泪,却看向皇帝:“五郎遗书中,说他遭你厌弃。你如何厌弃他了?昨日究竟出了何事?”
皇帝没说话。
谯国公主随即转向朱深,道:“你来说。”
朱深一震。
“禀公主,老奴不知。”他忙道。
“是不知,还是不敢?”谯国公主收起眼泪,目光严厉,“堂堂天家,出了人命案,死的乃是亲王!连个前因后果也要遮遮掩掩,让五郎去得不明不白么?”
这话明着是训斥朱深,却是说给皇帝听的。
朱深伏拜在地上,大气不敢出。
未几,只听皇帝开口道:“你们都下去。”
朱深如蒙大赦,忙叩首,和春荣一道退下。
“姑母。”皇帝方才的悲痛之色已经消散,恢复了平静,“何必为难朱深,他与你也是老交情了。”
谯国公主只看着他:“确与朱深无关。五郎之死,是你和中宫逼的,对么?”